自欺

我也想

像那只鸟儿一样

白色的面庞

黑色的翅膀

在空中翱翔

累了

在枝头睡下

或栖在路旁

醒了

便自由地飞翔

像一阵风

又像一粒尘埃

在无边际的井底

睁开灰色的眼睛

望着星星

呼唤着月明

也许早已忘记

欢乐是什么样子

天地是什么样子

自己又是什么样子

只有短暂的一丝光亮

和永远美好的梦境

《自欺》写于一八年五月,至今也已过去两年,记得那是一个下午,那天阳光很好,我在校园的草坪旁徘徊着,偶然眼前落了一只精致的小鸟,落了很久,我也矗了很久。

它的样子有些憔悴,它有些疲惫,也许是阳光太强烈,没有朋友与之为伴,也没有家安放它的孤独。或许恰巧看到我在这里,便也凑了上来,向我倾诉什么,似乎这样能驱散一些苦涩。

它的神态同它光鲜亮丽的羽毛成了鲜明对比,那种艳丽是我没见过的,那种憔悴也是我没见过的。许久之后,它似乎倾诉完了,便也飞走了,我不知道它会飞向哪里,也许飞着飞着,就没了力气。

两年后再看这首略显无厘头的《自欺》,也似乎明白了些许,如果再让我看到同样的场景,或许写下的依旧是这般模样,只是可能会再多几分忧郁。

2020-06-05 2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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